病毒吹响全球化号角,人性之恶遍地开花!
文/神州日知 祗舍
全球化下人员和畜禽的频繁大规模流动,加快了病毒传播的速度。
这些都是人类现代生活方式和生产活动的副产品。
在这关键的时刻,有的人用自己的生命去捍卫别人的生命,而有的人则用自己的丑恶去惩罚世界,残害世人。
据《人民日报》消息,2月26日,宁夏中卫市应对疫情工作指挥部发布公告,当日该市发现1例境外输入型新冠肺炎病例,紧急追踪寻找密切接触者。
作为新冠病毒原发地的我国,也出现境外输入病例,令人十分诧异。
回首过去短短一周的时间,新冠肺炎疫情全球化趋势忽然严重了,焦点也从我国转移到国外。
如果疫情在国外得不到控制,这很有可能成为人类建成地球村以来,第一次面临病毒全球化蔓延的挑战。
疫情持续蔓延
韩国现在每天新增病例超过100例,日本疫情也不乐观,包括“钻石公主”号邮轮上的691例病例,日本确诊病例也达到862例。
我们原以为,2019冠状病毒(COVID-19)主要对黄种人有兴趣,但它忽然在欧洲的意大利发威,似乎打破了人们此前的认知,病毒再一次让我们涨姿势。
截至当地时间27日0时,意大利累计确诊470例新冠病毒肺炎感染病例,累计12例死亡病例,仅次于中国、韩国、日本,据世界第4位。
可怕的是,一周前,意大利的确诊病例还是个位数,短短几天时间这一数据令人吃惊的飞速增长。
随之而来的是,塔尖高耸的米兰多摩大教堂关了,著名的斯卡拉歌剧院关了,整个城市的学校关了,餐馆酒吧在黄金营业时间也关门闭户。
通常人流熙攘的米兰街头,电车里,餐馆和商店里,现在全都空空的。
米兰是意大利文化中心,最有活力的城市,也是这个国家的经济引擎。
前去参加米兰时装周的模特着急离开,留学生取消了接下来的课程买票回国,街头的外国游客面对关闭的景点,也担心着回家后是否需要隔离。
西亚伊朗的情况似乎更让人担忧。伊朗全国各地已经报告了139例新冠病毒感染病例。
其中,什叶派穆斯林“圣城”库姆市是感染的中心。
到目前为止,已有19名伊朗人死于这种疾病,死亡率高达近6%,远高于其他地区普遍3%以下的死亡率,情况不容乐观。
这或许与伊朗的医疗条件较差有关,如果病毒在伊朗大规模爆发,它所造成的伤害恐怕比其他地区更为严重。
受伊朗疫情影响,截至2月25日,中东地区有新冠肺炎确诊病例的国家已经增至9个。巴林17例、阿联酋13例、科威特8例、以色列6例、伊拉克5例、阿曼4例、阿富汗1例、黎巴嫩1例。
目前,欧洲有确诊病例的国家已经扩展到,法国、德国、英国、西班牙、瑞士、克罗地亚等国家,其中不少病例与意大利有关。
另外,澳大利亚、加拿大、美国也都有确诊病例,其中美国病例最多为57例。
美国疾病控制和预防中心(CDC)官员当地时间25日表示,继伊朗、意大利和韩国报告新冠肺炎确诊病例迅速增加之后,美国人应该为该病毒传播到他们的社区并造成破坏做好防备工作。
同一天,为加强预防,美国旧金山市已宣布进入紧急状态。
向世界传播超过SARS
目前而言,此次疫情在世界传播的范围已经超过17年前的非典(SARS),从疫情在韩国、意大利、伊朗迅速扩散的状况看,新冠病毒有可能对世界造成更广泛的冲击。
虽然世卫组织表示尚不足以宣布新冠肺炎为全球性流行病,并且此病毒的致死率没有非典高(非典致死率约11%),但它的易传染性,已经比非典带给人类社会更多的恐慌。
在全球化的时代,没有任何一个国家和地区可以在传染病中独善其身,人类社会真的已经慢慢形成,生死与共的命运共同体。
史学研究表明,欧洲文艺复兴与中世纪肆虐欧洲的“黑死病”密不可分。
那场发生在1347年的瘟疫几年内夺走了欧洲约2500万人的生命,相当于当时欧洲总人口的1/3。
但由于当时交通闭塞,世界文明基本处在分离发展的阶段,所以,没有对亚非美带来严重的威胁。
今天的情况完全不同了,亚洲的病毒可以轻易的随人流进入欧洲,欧洲的病毒也可以迅速的传到美洲,没有一个国家是一座孤岛,每个国家的命运都与他国息息相关。
与世隔绝已经不太可能,世界各国的大门很难再封闭起来,自我建设世外桃源。
互助是唯一选择
在全球化的今天,人类已经别无选择,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携手同行,共克时艰,齐心协力一起解决各种“病毒”。
在他国遇到困难的时候伸出援手,这已经不是仅仅表现自己的人道主义精神,而是真正的在维护自己的利益,因为他国与本国已经站在同一条船上,救他人就是救自己。
正是因为很多智者有此认识,所以,在中国遇到疫情困难的时候,日本、韩国、美国等国家都伸出了援助之手。
反过来,在日本疫情爆发后,中国也向日本提供了检验试剂的援助。
互助是人类群体一步步发展壮大的根源,从部落到王国,从封邦到现代国家,从现代国家到地球村,正是在团结互助的精神指引下,人类社会才逐渐初步形成了今天的命运共同体。
从国家层面看,“各人自扫门前雪,哪管他人瓦上霜”的时代已经过去,摈弃成见,各国共同应对全球化疫情带来的挑战,促使人类社会更好的合作,这未尝不是悲剧中的喜剧。
杂音不断
《三体》中有一句话:弱小和无知,不是生存的障碍,傲慢才是。未知不可怕,可怕的人的自大。
令人非常遗憾的是,面对疫情,人类并没有团结起来一起战“疫”,杂音不断,恶言恶语不断,人性的光辉和丑恶一起袭来。
反对全球化的人在“抗疫”斗争中又找到了新论据,他们声称是全球化加速了病毒传播。而且,新冠肺炎疫情的爆发将减缓全球化前进的速度,有人甚至预测疫情会进一步推动中美等主要国家的关系“脱钩”。
这些“脱钩派”们不仅仅关注着贸易和科技的切割,还炮制着与疫情密切相关的各种说法,急迫地要为灾难找到“凶手”。
全球化促进了不同地区或国家之间的交流与互动,病毒的传播自然与此有关,只要有流动就有传播,但因此就把全球化视为疫情的罪魁祸首却十分偏执,起码经不起事实的验证。
西方国家在历史上早有“疾病阴谋论”的先例,“黑死病”期间,当时的人们甚至把犹太人当做施毒致疫的罪魁烧死“消毒”。
尽管当时犹太人中也有人患病身亡,但失去理智的人不相信犹太人的无辜。
“黑死病”肆虐时期,饱受折磨的人们不相信孕育灾难的温床恰是当时欧洲城市糟糕的生活环境和卫生条件,而是他者,是来自遥远的东方:或是中国,或是中亚,或是印度。
尽管到现在也没有确凿科学证据证明病毒来自中国,但那些说法却如病毒般顽固地流行,一些甚至已经进入教科书,堂而皇之地变成了常识。
这次黑死病疫情成为人类至今记录到的为害最大的一场瘟疫,也是空前的人类自我残杀。这些都发生在全球化时代到来以前。
奇特的观点
除了“躺枪”的全球化,还有不少奇特的观点冒出来。
有欧美媒体忙不迭地把病毒和“中国制造”扯在一起,更有甚者打出“亚洲病夫”的标题。
这让人想起15世纪侵染欧洲君王和贫民的梅毒在欧洲各国或是被叫做“法国病”,或是“意大利病”,或是 “英国病”“德国病”和 “波兰病”,五花八门,但共同的一点是都拿他国的名称来称呼梅毒,用现在的话说就是“地域黑”。
人们也应看到,一些国家的政客及媒体落井下石,拿疫情做文章,大肆发挥种族主义的想象,有意无意地在把防疫隔离变成“隔离中国”,这些都与理性背道而驰。
早在罗马帝国与秦汉帝国平行发展的时期,丝绸之路上的传染病就曾经肆虐横行,天花、疟疾与鼠疫造成过庞大帝国人口的结构性消减及经济动能的严重衰退,并引发各自的政治社会秩序动荡变迁。
早期殖民时代,葡萄牙与西班牙对拉美土著文明的摧毁,除了直接的武力屠杀与强制劳动之外,传染病也是非常重要的“杀手”因素。
如今,面对传染性病原体扩散的危机,最需要的就是全球性的合作。
但是,资源丰富的发达国家,却往往不愿意为建立一个高效的全球监控机制做出额外的贡献。
这种犹豫不决和斤斤计较,其实同样发生在治理污染、减低碳排放等方面的全球合作上。
这次疫情发生,再一次发出一次警告,不管愿不愿意,全球化已经改变了我们的生活方式和生产活动,大家都在一条船上,任何国家想独善其身都是不可能的。
比病毒更可怕的是人性的恶,打垮人类的绝非病毒,绝非灾难,而是人类的愚蠢、自私和傲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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